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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是为了毁灭世界才找到我的吗？”

    楚依依喃喃道。

    不等陈青青回答，她很快露出怀疑怨恨的眼神：“不可能。”

    “难道世界上只有你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义的吗？只有你在保护这个世界？”

    陈青青：“我没这么说，只是他们想看到这种景象罢了。”

    “毕竟真正在操控着一切的不是我。”

    楚依依逐渐清醒过来，她后退几步，浑身无力地靠在墙上。

    “既然一切都是被操控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陈青青：“我们虽然都在被操控，但是我们也可以借力打力，借他们的力量，达成自己的目的。”

    “你还是可以拯救世界——这次是真的拯救世界。”

    “你在利用我。”楚依依抬起头。

    陈青青毫不避讳地点头：“没错。但我选择了你，没有选择小玲，因为我觉得你想要成为救世主的欲望比她更强烈，更容易合作。”

    “……可是我答应了你，我的结局又会如何？”

    “就算我真的帮助你拯救世界了，最多不过留下个人名罢了，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叫楚依依，我又能得到什么其他好处呢？”

    “就算你不帮我，你也会死。”

    陈青青靠近两步，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从你绑定直播间的一瞬间，你的人生就开始不属于你了。”

    “你的立场只会站在他那边或者我这边，没有中间值。”

    楚依依答应陈青青，将会跟陈青青利用直播间达成目的。

    若她什么也不做，就是在帮直播间的那群人一点点毁掉世界。

    “而无论选择什么，你的结局也都一样。”

    “——死路一条。”

    楚依依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不必吓我……”

    “我当然不必。你是个聪明人，会有什么下场，想来你早就在心里预演过无数遍了。”

    “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有除了帮他们以外的第二种选择。”

    “我不否认，就算你选择了第二种，也依旧无法逃离这个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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