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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汉堡，程阮主动收拾餐具。

    霍子潇也不管她，她洗碗，他就在旁边抄着手看，她不知道盘子放哪儿，他就指给她。

    最后程阮都有点受不了他了，说：“你老看我干什么。”

    她问完后，霍子潇却答非所问。

    “大概两年前吧，我回来过一次。”

    他说着，眼神飘远，看向客厅，然后目光穿过客厅落地窗，望向远处的城市灯火。

    程阮擦了擦手，等着他说下去。

    霍子潇说：“那天我喝多了，其实我很少喝酒，喝醉的次数就更少了，那天回来，故地重游想起你来，就一个人去酒吧多喝了几杯。

    “喝醉了，开不了车，代驾也叫不到，就打了辆车回家。结果遇到一个特别爱聊天的司机。

    “司机问我是不是这小区的住户，我说是，他说真好啊，年纪轻轻就能在这种地方居住了，他很佩服我，也很羡慕。他说他特别倒霉，好不容易中奖买了辆车跑出租，刚跑了一个月，出了事故，赚的钱都修车了。”

    他说到这的时候，程阮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然后你让他把你送上楼，还给了好多小费是不是？”

    霍子潇惊讶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程阮默默看他一眼，她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

    今天载她过来的出租车司机，刚好也载过霍子潇。

    这难道也是一种缘分......

    “你继续说吧。”

    霍子潇不可思议地瞧着她，继续说下去：“我听他说完，就觉得他的不快乐，基本都跟钱有关，我刚好钱多花不完，却一点不快乐，干脆就让他送我上楼，然后给了他一笔小费。也算是感谢他陪我说了一路话。”

    程阮听着他这种烧包的话，想揶揄他两句。

    可她又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男人可爱率真，心地善良。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一直看着你，我就是想到了，那天司机送我上楼，说我家好漂亮，什么都是智能的，我跟他说，但是再智能也没有人情味。”

    他话音一顿，认真看着程阮说道：“在你和明朗来之前，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个屋子是家，更不觉得它温暖。你站在这洗碗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房子里有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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