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畜牲?哈哈……我是畜牲……那你又是什么?老畜牲?” 谢璟令蓦然哈哈大笑,又骤然收声,又似看到仇人了般挣扎着地上坐起来,凌乱的头发衬着他的惨笑,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有几分瘆人。 “都说承武侯是顶天立地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的大英雄,没想到对自己糟糠之妻所生之子竟如此薄情寡义。有本事,你当初就不要因为贪图我娘的嫁妆娶我娘,碰我娘,你不娶她,哪里会生出你所说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随着他的笑声,眼角有血色的液体流了出来,蜿蜒而下,映在他白净的脸面上,触目惊心。 承武侯怜悯地看着他,“一直以来,你仇我恨我,为了维护谢家的颜面,我都忍了。宁愿顶着世人的唾骂,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焉知那老毒妇正德不行,歪曲事实挑起小辈仇恨的小人行径却愈发见长。” 谢璟令满脸轻鄙,“你说谁是老毒妇?” 承武侯冷笑,“除了那被你敬称为祖母的崔氏,还能有谁?” 谢东哥听出不对劲,“爹,你此话何意?” 承武侯深深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谢家的颜面又怎能比得过我儿的性命?我的一生清誉怎能让那些腐朽之人一再玷污下去?” 宋悦意不禁也凝神静气,一直以来萦绕在心间的疑惑只怕今日要从这位侯爷的嘴中得以解惑了。 太子亦皱眉问,“侯爷究竟有些冤屈,今日不若借机说个清楚明白。” 承武侯叹了口气,点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就简明扼要的告诉你们。当年先帝从南往北准备攻打前朝帝都的时候,因为粮草短缺,士气不高,便找上了我父亲,让他一定帮忙尽快筹集粮草,赶在入冬之前将帝都攻破。” “我父亲左思右想,最后找上了江宁富商阮国华。阮国华倒是有眼光,似乎知道先帝的大业必成一般,立即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他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要谢家娶阮家女,以确保将来谢家功成名就后阮家能跟着平步青云。” “这件事本来无可厚非,当年不少捐了钱粮的富商在定鼎之后都或大或小封了爵。只是那老毒妇崔氏生恐阮家抢了谢家的功劳,要求阮家不要声张,许了谢家嫡子正妻之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