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英骇然的连连后退。 心底是再次对‘梅长苏’惊如天人。 如今楚国朝野看似平静,那是因为在民间没有掀起什么风浪,百姓们背后也多有人赞扬负刍的贤明,这才让朝中有负刍为太子的呼声。 但对朝上来上,那就是波澜汹汹,暗流不断。 这斡旋之中,最关键的人,就是令尹和王后,作为令尹的心腹,如何会不知道呢。 朱英连忙拱手道:“公子远在西垂,对天下之事运筹帷幄,朱英佩服至极,公子让阁下来此,必然是为了这件事?那阁下口中所言的危难何在?” 龙治说道:“先生,你是令尹心腹,令尹无事不会对你言,这其中的暗流,你应该比在下清楚的多,毕竟,在下也只是听公子所言,今日来此,便是转告公子一句话,公子预料到令尹必定会想办法对付负刍,一旦对付负刍,整个寿春必然会出现大事,那个时候,朝野动荡,恐怕会波及整个楚国,先生,令尹,王后及这满堂文武等等,无不会置身在危难之中,若是胜了则罢,若是败了,则有灭族之祸,负刍此人,公子接触过,随后便言,此人有楚王之姿,你应该明白公子的意思了吧,负刍绝不是你们看到的这么孱弱。” 朱英背脊发凉。 黄歇准备对付熊完,这件事,黄歇还没来得及和朱英说。 朱英此刻并不知道,但是听完龙治的话后,准确的说,是听完苏劫的话后,顿时感到头上一片阴霾。 朱英愣了半刻,忍着惊惧,问道:“此言,当真是梅公子所言?” 龙治点头道:“不错,你于公子乃是故交,公子常言,朱先生乃是忠义之人,一生无私奉主,不忍先生陷于危难之中!” 龙治从胸口拿出一个令牌。 朱英一见,立刻道:“这是稷下学宫祭酒令!” 龙治道:“在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给的也已经给了,公子只有一个意思,让先生你,带着家眷,去齐国避避风头,如果无事,更好,如果有事,先生便持此令牌去见齐王,后面就不用在下继续说了吧。” 龙治不在犹豫。 转身欲走。 “阁下留步!” 朱英叫住了龙治,起先,是稽首道:“这一拜,权当朱某感谢梅公子一片好意,朱某毕生难以回报,本来,令尹未对我提及梅公子所言的事,不过,在下想来,梅公子所虑确实不能不考虑,这件事,容朱某见了令尹,在做决定,朱英相信,梅公子素来言无不中,这番若是言中,那对朱某便是救命之恩,但朱英一生受令尹提携,自然不会置令尹于不顾。” 龙治转头看了看朱英道:“果然是公子口里的忠义之人,这样吧,我提醒你一件事,公子让你带着家眷离开寿春,只是以省亲为名避避风头,既然如此,你真行为了黄歇,那为何不带着黄歇的家眷以祭拜申玉凤为名迁往淮北,若是真有所差池,也可以随时从淮北进入齐国啊,到底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吧。” …… 黄歇回到府中。 前脚刚一进府,院子里便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亦是其心腹,立刻说道:“令尹,王后命人来过,这是送来的信函。” 黄歇将其拿在手中,并未第一时间看,而是道:“下去吧,有劳了。” 黄歇回到屋子里。 关好了门窗,双手有些颤抖,神情有些紧张,他不在犹豫,打开竹简。 字迹很少,但是其言简意赅。 “可以行动了……河渊真的来找你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