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跟我的信赖可没关系。”西格笑眯眯摆着手,“莱恩说你在家乡做过调酒师,很适合这个岗位。可直到他把你带到我面前,我一直都以为你的名字是霍克尔。” “诶?” “我是长官嘛,记住你们的脸已经很辛苦了,尤其你们还时不时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过来接头,涂的铅粉比情报都贵。” 博格羞涩地低下了头。 伊芙琳自然气息的例行接头他只去过一次,为了达到莱恩少校“彻底伪装自己”的教悔,他用公款把自己打扮成一位法兰西绅士。 那是他有生以来最华贵的打扮,所以他记得很清楚,粉根本就不是最贵的开支,那顶金色的假发,他现在还诚心诚意地供奉着。 中校……其实很辛苦吧? 博格又是感动又是惭愧:“中校,对不起。” “别道歉,博格。”西格跳下椅子,踮起脚拍了拍博格的肩膀,“你那么老实,干这行指不定哪天就死掉了。所以平时才要多笑,那些不懂的东西,别强迫自己去猜,很累的……” …… 最近有个新的词汇叫做【民主共和】,看似尊重人的自由,实则为自由套上了枷锁,即获盈的民主才是成功。 人的本性就是逐利,追求财富,追求权利,追求安全,有利可图是一切的大前提,抛开利益,所有都是无稽之谈。 正因如此共和才是伟大的,它为自私披上了圣洁的外衣,谁都能趾高气昂地把欲望挂到嘴边,又在逐利的同时理所当然地鼓吹牺牲的伟大。 “唯一的问题在于,谁来牺牲?” 卢卡斯酒庄三层的房间里,哈利注视着街外,一脸平静地对莱恩说。 他们所在的房间有完美的视野,因为她们的脚下就是韦斯利上街与下街的分界。 分界是整条街由上至下的最后一条横巷,房与房在这里裂开四米多的间距,笔直地伸远,上街一侧装点着干净的白篱,下街一侧尽是些肮脏的垃圾。 莱恩晃着酒瓶打了个惬意的酒嗝:“是错觉么?这两年你越来越喜欢猜度中校的心思了。” “因为胡闹同样需要合理。”哈利冷冷地说,“动用四分之一的人手,明令不许在室外以任何形式交流,虽然可以解释成重大情报的传递演习,但我还是需要说服自己。” 莱恩噗嗤一声笑出来。 “是吧是吧?明明一直都是搭档,中校居然觉得小德雷克会想办法把我们从地下挖出来。” “这一点,我支持中校的判断。” 莱恩的手登时僵在半空:“怎么?这次的行动还有隐情?” “中校打算瞒下那三个海盗的行踪不是吗?”哈利回头看着莱恩,“别把有些人想得太伟大,在勒弗朗索瓦的码头,小德雷克就是先拆掉岸防炮台,然后才派船接的我们。” 勒弗朗索瓦的流血夜是莱恩这辈子第二紧张的回忆,最紧张是海特造船厂水仓中和皮尔斯的对峙,但这不重要,因为无论是哪一次,他都坚信自己死定了。 “你想说假如遇上风险,小德雷克会毫不犹豫地卖掉我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