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琸知道许公公是好意,可是他刚才打喷嚏的时候,明明听到书房里有人提到他。对许公公道了谢后,便狐疑的往书房那边走了两步,想听听刚才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令他有些失望的是,这会儿传出来的声音,是自家主子的,说的也真是他…… “此事便让柏琸去办吧,你今日先好好休息,苏府那边你也让柏琸去照应着点。”战文轩沉声说道。 邬黎赶紧应了声是,可是想想刚才自家主子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按照他现在这个缺觉的脑子,根本想不出来有哪里不对。 罢了,现在还是休息最要紧。这点子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 书房里额说话声并没有加以掩饰,所以柏琸站在外头,自然也能听见一些。看见邬黎开门出来,便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邬黎看到许公公也在,对着他拱了拱手。而后拉着柏琸往旁边走了几步,将刚才在书房里禀报额事情,挑着重要的与柏琸说了。 “主子说,让你派人跟着一起去调查此事,另外今日的苏府,也劳烦你去照应一下了。” 话落,邬黎心头一松,打了个哈欠之后,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吓得院子里的小厮们,还以为邬黎受了伤。 好在这家伙倒在地上之后,呼噜声就传了出来,叫院子里的小厮们放了心。 怎么说,邬黎也是自家主子身边的得力助手,虽然平时都隐在暗处,并不常见到他。但既然见到了,总是要打个招呼的。 现在人家就这样躺在院子里睡着,他们这些人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便出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小厮,将人给抬回了他住的院子。 替他盖好被子,关好门窗,这才退了出来…… 至于柏琸,那自然是要听主子的话,赶紧安排好暗卫,然后与战文轩说了一声,亲自去苏府门口守着了。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那里住着的两个小团子,和自家主子长得那么像?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可真的就是自家主子的亲骨肉了! 邬黎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奇臭无比,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些天没有沐浴了。 平时在外头,天气冷,鼻子也被冻得通红,嗅觉没有那么灵敏。但现在屋子里点了火盆,屋子里暖洋洋的,嗅觉恢复过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熏人…… 开门叫人去打了水进来,将自己好一顿刷洗后,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厨房里用早膳。 …… 接下去的半个月,京城里还是和往常一样,看着静悄悄的。郑盟也是每天拿着曲谱,对着上面所画的,将棋子摆放在棋盘上。 只是每每到深夜的时候,武襄都会去找他,询问当天有没有值得注意的消息。 自然,苏婉的话也传到了郑盟的耳中。他按照苏婉的要求,将关于棱辅楼的消息整理出来,告知武襄。其余的消息则暂时留下,记录在专门的小册子上。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棱辅楼那些偷偷潜入过京城的人,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一影子都找不着。 可就在武襄他们,快将京城周边的山翻过来找的时候,棱辅楼的那群人,却出现在了增城。 端王他们住的客栈,已经全被他们的包下。除了他们的人住在里面之外,再没有旁人。 店家只要有银子赚,关好自己的嘴,伺候好住在这里的贵人就行,其余的事情,那自然是不该管的别管! 棱辅楼的大当家,此时就在端王的房间里。端王看着面前那张丢在人堆里,都不一定能找的出来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你们这次偷偷潜入京城,可有打探到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