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件事丞相到底知不知道?”蔡瑁人已经懵逼了,当初曹仁和我说好的可不是这样。 我们乃是功臣,但现在这个待遇,除了昨天喝酒的时候喝得比别人多,敬酒的文士不少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优待。 徐伯文一进城,昨天连晚宴都没去,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整治士族,这是要给一个下马威啊。 “肯定知道,你以为!” 蒯越揉了揉脑袋,心乱如麻,甚至是感觉心上被人割了一刀,他的属臣还没过来,等来了就可以告知他家中被查出了多少奴籍之人了。 “唉,徐伯文这么干,将奴籍转为汉籍,而后说一句定能让他们吃饱饭,在百姓和寒门,以及士人心中的名望又有了,等他整治完又可以大方离去,”蒯越完全看得懂徐臻的做法,但是却拿他无可奈何。 “是不是,应该主动上门去拜访一下?”蔡瑁苦着脸说道。 “当时,我们的确答应了曹仁,不可和徐臻走得太近,我们归降的是曹氏,可现在徐臻这做法,肯定是心中不满,已经在敲打我们了。” 两人颓唐狼狈,艰难起身。 一言一语之内却想不到对策。 等蒯越的属臣来了,将同样的消息告诉他,结果蒯越头一歪又躺了下去。 “四千多人……” 蒯氏家族很大,而且祖宅在襄阳中庐,距离城中有一百多里地,虽然也是地处襄阳,但不能算是同一个地方。 说明徐臻昨天是往返了一次中庐的。 “真狠,真狠啊这年轻人!” “好个车骑将军,这是要把我们的家产全都抢了,去分给子民,然后他还能得个名垂青史的良善名声!说不定还要在史书里单给他立个传记呢!” “徐伯文,去跟他拼了!” 谁说儒生不能动武! 蒯越当即操剑就起,被蔡瑁一把按住,“算了异度,不至于不至于……不和他计较过多,一定要撑住气!” “千万要拦住我!”蒯越眼眸内满是杀意,乃至血丝遍布,眼眶尽是雾水盈动,咬着牙腮帮鼓起沉声道:“否则,我今日必要杀了此人!不管他是车骑还是什么君侯!这徐伯文恶贯满盈!” “是是是,稳住,稳住,别去……” 蔡瑁苦着脸疯狂规劝。 你别吹牛逼了……有没有可能你打不过他,传闻他单挑虐吕布的呀……伱酒没醒还是觉没醒啊。 就算传闻是假的,打你还不简单吗? 昨天几个菜喝成这样居然痛彻心扉的说这些胡话。 蒯越这才扔下了长剑,狠狠地咽下这口气。 “你我家族之中,便少去了数千人,这口恶气要怎么出?”蒯越阴冷的说着,脸上愠怒阴狠,这怨气似乎消散不掉。 那我倒是平衡不少了。 蔡瑁心想。 我家才一千七百多,谁知道你家四千多。 真狠。 让你中庐蒯氏稍稍住分散些,在别的郡县也稍稍置办些田土,让宗族之人搬迁过去,分家多一点,不至于一下子全扫光了。 现在舒服了吧,一夜之间,全没了。 蔡瑁甚至有点想幸灾乐祸的笑。 “不行,即便是不和徐臻拼命,也要去找他问个说法,蔡、蒯、黄、庞四家不知多少士子贤才,占据荆州各地,皆为官吏。” “若是我们全都上书弹劾,闹得怨声载道……” 蔡瑁插了一句,“那丞相恐怕求之不得……” 毕竟荆州地大物博,还有几十位士人家族,都等着推举而上,各地官吏哪怕上来数十人,都可以暂且稳固。 更有甚者可以从其他地方调任,本来曹氏麾下就归附了不知多少士人,等着要官位,你再闹事罢官让出来,岂不是正中下怀? 这又不是当年那个士族唾骂可以令曹操左右为难始终权衡的年代,他手握百万兵马,什么人要不到?天下诸侯之中,即便剩余的几人加在一起,都不可能和曹丞相抗衡。 说白了,若是世人将曹操看做当年篡汉的王莽,当今刘氏也再出不了一位能召唤陨石的光武刘秀了。 “那也要闹才行,不可能就这样忍气吞声了,”蒯越深深地叹了口气,气势也被蔡瑁几句话说得弱了下来,但毕竟荆州是故土,若是真就这样让徐臻趁机在一夜之间拔除了士族影响,分田与民,一旦成了气候,以后想要再翻身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唉,说来也是……”蔡瑁脸色凝重,他也明白蒯越所言极是,道理已算是摆在眼前,闹了也不是,不闹也不是。 关键之前曹仁还特意来告知他们不要和徐臻走得太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计策一环,正因如此,才会掉以轻心给了徐臻可乘之机。 也太快了,雷霆快速,如用兵神速一般,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况且内中似乎还有丞相在为他做后盾,这车骑的权势,简直滔天如云盖,谁敢逆苍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