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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只是黄姨认可的人，而非他或者陈家认可的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

    从古至今皆如此，自然是有道理的。

    上位者，喜欢用自己了解的人、信任的、完全忠于自己的人，他也不例外。

    “签字，按手印。”

    徐婉晴将笔和印泥递给陈沐泽。

    陈沐泽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在协议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两份协议，一份归徐婉晴，一份归陈沐泽。

    陈沐泽把自己这份协议装入文件袋，起身要离开，蒋妍妍推门走进办公室。

    “越来越没礼貌，进来都不敲门。”徐婉晴忍不住说教表妹。

    “敲门？”

    蒋妍妍瞪大眼，瞅瞅她表姐，又瞅陈沐泽。

    这段时间，她进出表姐办公室，经常不敲门，今天之前她没被表姐说过。

    两人有问题？

    蒋妍妍突发奇想。

    “想什么呢？！”

    徐婉晴哪能不知表妹在想什么，瞪一眼表妹。

    蒋妍妍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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