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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生池固然没有情绪，然而，它这般的改变，难道一点爱都没有吗？

    能说它对雪精灵没有爱吗？

    看出他们心底的疑惑，关关摇了摇头道：“爱是本能，也从来不是高智慧生物独有的东西。只要有灵性的存在，都拥有爱。”

    关关本来就拥有造化之眼，突破成为神帝之后，她看这世间的一切就更透彻了。

    任何事物，只要她想，就能看透一切起源，一切终结。

    她如今甚至能够用肉眼看到世界意志……准确说是位面之灵的存在。

    可以说，这世间于她眼中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送葬师摸了摸下巴，“那雪生池以后有可能成为‘人’吗？”

    “当然有了。”关关道：“潜族也是天选之族之一，而在潜族之中，就有不少器灵成神的。但是，正因为万中无一，所以潜族才被称之为天选之族。器灵的路……非常难走，更别说雪生池如今还只是有灵性。”

    “而器灵成神，往往是靠赚功德信仰，所需时间……很长很长。”

    顿了顿，她看向吸魂女道：“这方面，你可以询问一下洛溪，她也是神灵，对这方面有经验。”

    送葬师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这话并不假，她这辈子转生成雪千族，受到母亲影响，天然便对雪精灵和雪生池有好感。

    然而，也仅限于此。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千方百计成全别人的人。

    自己尚且无暇顾及，又哪来那么多的闲心去为别人考虑？

    关关对此并不意外，转而又问起他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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