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锦初迷茫地问松寒:“哥哥,爸爸妈妈明明说过,我们俩是一样的,为什么我不能跟你挣家产呢?妈妈明明说过,家里所有的东西,将来我们是要平分的呀。” 锦初并不是觊觎徐婉宁和林安攒下的那些家底。 对于一个八九岁,且几乎没有见过阴暗面的孩子,锦初完全没有“争家产”的这个意识。 她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手里究竟有多少东西。 她只知道,爸爸妈妈一直说,她和哥哥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爸妈对他们的爱是一样且平等的。 那么,为什么哥哥有的,她不能有呢? 明明爸妈不是这样说的呀。 松寒用手捂住锦初的耳朵,想了想,又把初念一把拽了过来。 “因为她在狗叫,锦初初念,你们只需要记住,家中长辈对我们四个的疼爱是一致的,所以不要听别人说了什么,我们只要知道,不论是爸妈还是奶奶,都平等地爱着我们就可以了。” 被当做狗叫的人立刻扯着嗓子吼道:“还是在京市上学的孩子呢,张口闭口就是脏话,这素质,还比不上咱们村儿的孩子呢。” “至少我儿子知道不重男轻女,再看看你那面目狰狞的样子,难道松寒说错了不成?” “你这么介意我对女儿好,是因为你在娘家的时候一定没受到过疼爱吧?也是,瞅你这样子,也不像是被人疼爱过的,所以才会嫉妒我家锦初和初念能跟哥哥和弟弟一样吧?” “我不管别人家是什么样的,在我们家,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得到的都是一样的,不偏不倚。要是以后再让我听到谁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小心我翻脸不认人。” “还有你,要是再敢狗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徐婉宁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柔好说话的,村里人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生气。 明明没有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但是大家就是能感受得到,她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走,咱们回家去,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徐婉宁左右手分别牵着耕鸣和初林,带着几个孩子回家了。 到了屋里,感受到炭火的温度,冷热交替下,徐婉宁的胃里又开始翻涌着酸水。 她捂住嘴冲到外面,但干呕了好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第(2/3)页